猫猫只是毛茸茸的

克去本夫你得另嫁人

灵感来源于考古时看到的九涵和九郎的相面

小甜饼

美好是他们的,ooc都是我的

富家少爷馕×京城名角辫儿

初入坑,撞梗算咱们有缘

不要上升!不要上升!不要上升!

 

      在京城里,说起杨家,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
      杨老爷子年少时经商赔了本钱,当时算得上是一贫如洗。幸得杨夫人不离不弃,带着当时尚且年幼的孩子随他上京。如今近二十年过去了,杨家也一跃成为了京城商界数一数二的人家,杨家夫妻二人更是恩爱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杨家只有一个独子,取名杨九郎。当初家境贫寒,孩子也跟着受罪,别说有钱上私塾了,那时候,连吃饭都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如今杨家的家境好了起来,杨老爷子年轻时因为不识字被人瞧不起,现在请来了先生教导杨九郎,不求考取什么功名,只求在外别大字不识平白遭人笑话。

      这杨九郎也是个争气的,通读四书五经,吟诗作对也略懂皮毛。模样生得俊朗,一双眼睛小点也不碍着什么,平时没什么不良嗜好只爱听个小曲儿。算不上什么风流才子也惹得众多姑娘小姐芳心暗许。

      只可惜如今二十几岁还没娶妻生子,按理说喜欢他的小姑娘多了去了,不该到现在还未娶妻啊。又有人传他曾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,当初两家都已经到了要订婚的地步了,可惜那姑娘是个命薄的,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,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,未等到自己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便撒手去了,那杨九郎又是个痴情人,拖来拖去便到了如今这种地步。也有人传他喜欢男人,更有恶毒的传他不能人道。

      听了这些传闻杨九郎倒也不恼,他的确有个几年前就没了的未婚妻,那姑娘是杨夫人手帕交的女儿,杨九郎一直拿他当妹妹看待,也没起过什么别的心思,本以为娶了她一辈子相敬如宾也就这么过去了,可那姑娘体弱多病,去了之后,杨九郎一直没遇见喜欢的,就拖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  这日,杨九郎带着小厮在街上闲逛,遇上了一个摆摊算命的,号称是什么半仙,许多姑娘都在这儿算下自己的姻缘。杨九郎对这些不感兴趣,本来离去却被半仙叫住了。

      “这位公子请留步。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:“你叫的是我?”

      “这位公子我看你面色不错,近期必有喜事啊,要我给你算算吗?第一次来送你三卦。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将信将疑:“你算得灵吗?”

      算命人听了这话不高兴了,“咱这玩意儿心诚则灵,你就说你信不信吧,你信我就给你看,不信咱就算了。我在这儿算了那么久,谁不说我算得准?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想着反正也不要钱,算一卦就算一卦吧。

      “手给我,先看看手相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不是相面的吗?”

      算命人一脸嫌弃的薅住他的手腕,“相面不看爪,必定没传法。没听说过啊?”

      “那怎么能是爪啊,那叫手!”

      “书上就那么写的,你听着就是了,再说用手也不合辙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可以说‘相面不看手,必定没传授’啊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哦……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越发地怀疑面前算命人的靠谱程度。

      算命人冲着杨九郎的手心比划着:“你这手不错诶,又白又胖手指还是分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分不开的那叫鸭掌!”

      “听我说听我说。”算命人接着往下讲,“你知道这看手相都看什么吗?主要是看三道纹,分别是‘天、地、人’。”

      “再看这手心中间,从这儿到这儿,”算命人比划了一下,“这叫横纹,又叫冲煞纹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杨九郎一听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“书上可说了啊,掌中横生冲煞纹,少年一定受孤贫,若问富贵何时有,克去本夫你得另嫁人。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你先嫁了一个人,然后他死了,你就得往前一步改嫁啊。再嫁的时候最好嫁个天津人,瘦点儿比较好,你要是给我钱的话我就给你算算他姓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停!停!停!你这给我算的是什么玩意儿?”

      算命人不乐意了,“我这算的不对吗?你说你是不是小的时候穷?是不是本来要成亲结果对方死了?”

      “这没错啊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看,这不就对了嘛。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气得眼睛都睁开了,“那句克去本夫另嫁人什么意思?我男的女的?还嫁人?”

      “女的啊。你不给我的右手吗?男左女右啊,书上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可去你的吧!”杨九郎一脚踹了摊子,带着小厮转身就走。今天本来要去戏园子里听戏的,结果白白耽搁了这么久,真是越想越气。

      这边杨九郎气冲冲地走了,那边算命人还喊呢,“你就等着瞧吧!我算的还没有不准的!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匆匆赶到戏园子里,却见一片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上楼进了包厢后差小厮去问,这才得知:这郭家班班主早年的徒弟从天津来了京城。哪位名为张云雷,在天津也是让人尊称一声二爷的名角儿。如今师父年纪大了,便想着陪在师父身边尽尽孝心,是以来了京城。今日是他来京后第一次登台,自然要庆祝一番。

      小厮正解释着,下面戏台上已经开唱了。今儿个这出戏唱的是《锁麟囊》,那张云雷唱的是程派的旦角,人瘦瘦高高的,端的是眉清目秀,风情万种,扮相也是绝美,一开嗓如珠落玉盘,引来一片叫好声。

      杨九郎只往下瞥了一眼,那不大的眼睛里就只放得下一个人了,这场戏也是听得有些心不在焉,直到一曲唱罢被如潮的叫好声惊醒,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看这个人看得入了迷。

      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?

       自那日听过一场后,连着数日这张二爷的戏杨九郎是一场不落地去听,各种玉器首饰也是不要钱似地给人送。只是听说这位角儿是个心高气傲的主,轻易不见外人,这才歇了请人会上一面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过了些时日,正赶上杨老爷子大寿。杨九郎花重金请了郭家班,说是给自家老爷子祝寿,但他到底揣的什么心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杨老爷子大寿这一天,前来祝寿的宾客多得饶是杨九郎久经商场也险些应付不过来。到了下午,戏台子就搭起来了。杨九郎在这时候总算能歇一口气,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入了后台。

       郭班主正忙着张罗自己的徒弟们收拾行头,后台一片忙乱,也只有张云雷清闲地躲在个角上不慌不忙地给自己上妆,一回头就看见杨九郎站在门口冲着自己傻乐。

      “这小眼八叉的怎么长得跟个河马似的?”

      张云雷看着杨九郎“噌”地一下红了脸,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傻样儿乐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他认得这人,杨家的公子。自己这段时间的戏他是一场不落地来看,就在二楼正当中的那个包厢,在台上唱戏时一抬头就能看见,各种值钱的东西也是源源不断地往后台送。年纪轻轻就接手了诺大的家产,据说是京城里各家姑娘小姐都抢着想嫁的人,现在看来怎么有点傻呢?

      “你说话啊!来干嘛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杨九郎看着面前这人,平常和他人交际时的伶牙俐齿丝毫不见,挠着头纠结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“角儿,你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“噌”这下换成张云雷整个红了。

      后来呢?

      后来在杨老爷子大寿之后没多久,杨九郎带着人去了郭家班,将那惊艳绝伦的名角儿八抬大轿娶回了家,丝毫不管京城中碎了一地的芳心。

      有一日杨九郎和张云雷说起那时看手相的事,张云雷听了有些不平,“这么说来,当初我不该答应你,该是我娶你的!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翻身把人压在床上,“角儿,谁娶谁不是已成定局了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小眼八叉的你给我放开!唔……”

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小剧场

      张云雷嫁入杨家后在外唱戏便唱得少了,但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去唱一段。

      这种时候杨九郎依旧会坐在那个包厢,给人往后台送玉器首饰。

      这样过了两三次后,张云雷不满了,“以后不要往后台送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杨九郎委屈,“为什么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傻berber,送到后台的东西太多了,混在一块有时分不清哪个是你送的说不定被师兄弟看上就拿走了。以前也就算了,现在那都是咱家的啊,咱家的东西他们谁都别想拿走!”


评论(3)

热度(55)